结婚那一天我也没有像其他新娘子一样,哭花了妆,抱着妈妈说不舍得。太不是我。大家也许都以为我会哭,尽管我是多么冷酷,可是毕竟是个女儿。但是我没有。大家也以为爸爸妈妈会不舍,但是他们那天都很忙,也没有。那一天,我以为会是一个很特别很难忘的一天,但是就那样结束了,我觉得那只是一个有特别节目的一天。不是最特别,不能保证我不会忘记。
那一天就只是成了生命中有有特别节目节日里的其中一天。
我的爸爸妈妈亲手为我盖上了白头纱。我不懂他们心里的感觉,不懂妈妈帮我把白纱从衣套里拿出来那时候的感觉;不懂爸爸一边牵着我步礼堂时心里的感想。释怀,不知所措,开心,伤心,松一口气,还是不舍。在婚礼感谢父母的时候,我也淡淡然然。萧先生感谢我爸爸妈妈生下了我,让他能娶到美娇妻;而我,感谢爸爸妈妈把我生得那么酷,这么潇洒。我一直觉得直到萧先生有哭泣感动的时刻,我或许还未有丝毫掉眼泪的感动。想必,爸爸妈妈也一样。
我们接受一件事情接受得很快。可能会有一丝伤感,但都是匆匆地闪过。该来的总会来,该走的也总会走。我并不出于一个富裕的家庭,但是我从未感到饥饿难耐过。我并不能买东西不看价钱,但是我从未感到无瓦遮头过。我也感谢爸爸妈妈把我养得那么简单。几乎什么都可以吃,不喜欢吃的,勉勉强强还是可以吞下肚。几乎每个晚上不管在哪里都能一觉到天明。几乎什么事情都能有喜乐。简简单单,我很知足。
那一天,我成了别人的妻子,但是,我永远是某些人的掌上明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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